值得一提的是,不少观众非常好奇片名为什么叫《长安三万里》?有观众认为“三万里指的是大唐群星一生走过的路程”,还有观众说“能从《长安三万里》这个片名里感受到盛唐的诗意和浪漫”。电影也是通过展现大唐顶流诗人李白、高适等人波澜壮阔的一生故事,将唐朝诗人们的浪漫和唐诗的浪漫展现得淋漓尽致。7月8日,记得走进电影院感受这份独属于中国人的浪漫。
朴成勋和金建宇的俩人海报非常有意思,金建宇躺在地上,朴成勋蹲在他上身,自上而下的凝视著他,与剧中一个是大哥,一个是小弟的人设关系非常吻合。
原著主角比利·密里根有24个人格,他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犯下重罪,又因多重人格障碍而被判无罪的人。荷兰弟饰演的是根据比利改编的角色—丹尼·苏利文。患有精神疾病的他因牵涉1979年一宗纽约市枪击案被捕,通过探员一连串的审问,逐层揭开了丹尼复杂的身世以及他曲折神秘的成长经历。
不得不说,法治大剧依旧很坚挺。
《长安三万里》的虚实相交之感主要源自其独特的回忆叙事视角。影片采用双男主叙事模式,借由晚年高适之口,回溯他与李白的一生,并以二者友情作为契机,阐述大唐由盛转衰的历史。第三人称叙述视角,赋予影片一种间离效果。观众以旁观视角凝视唐史与唐人,为大唐写下传奇史诗,为李白写下传奇诗篇。作为叙述者,高适务实且“接地气”,他不像李白一样高谈阔论天宫、神仙、道法,而是尽可能描述那些真实存在的、有实质性的东西。于是,影片突出了叙事空间的重要性。从微观上看,《长安三万里》采用了重复的叙事手法,多次呈现不同情境下的同一空间,展现大唐盛衰的历史过程和人物情绪的起承转合。片中,高适曾三回梁园,三上黄鹤楼,三入长安,两下扬州,每一次的前往与离去都与李白和时代进程息息相关。“生于斯,长于斯,死于斯,铭于斯,其魂气无不之也,其死而有不澌者矣。”作为高适成长之地,梁园是高适寻找自我、提升自我的心灵之所。但是梁园的岁月静好总是被李白所惊扰,他的成名与落魄不断激荡着高适的内心,从而将其牵引出梁园。或赏盛唐明面的三千繁华,或叹大唐暗地的波涛汹涌。最终高适看见盛唐诗歌的流光溢彩,知晓自我偏安边塞的报国之志;看见战火硝烟中舞于高阁的女子,明晰还大唐百姓盛世长安的悲悯之心;看见李白视悲怆于无,重赤诚豁达的一生,确定归于天地山水间的自然之道。从宏观上看,《长安三万里》打造出了回忆与现实共存的双重叙事空间,将叙事时间与叙事空间合为一体,从而勾勒出时间的流动曲线,描绘出历史的斑斓画卷。在其间,长安盛世阴阳之间的张力汇聚成一条叙事线索,道明盛唐之衰与门阀之见、宰相当权、贤才流失等原因休戚相关。影片不示因果,却满是逻辑,似在意料之外,实在情理之中。
片段中,一边是准备大展宏图却买不到道具的科幻片导演,一边是整装待发要去找外星人却没有经费的杂志社主编。同为追梦人,也同样面临着现实的难题。“第一遍看到这里还在笑,第二遍就看哭了”,一位观众在观影后哽咽地说,“唐志军那么爱惜这件宇航服,却还是为了追寻一条不确定的外星人信息把它卖了,而导演明明一脸嫌弃却还是把它买了下来,可能他从编辑部的现状感受到了唐主编的那份执着吧,我相信在那一刻他们追梦的心一定是共鸣着的”。